录制于上海市第六人民医院的真实纪录片《急诊室的故事》,曾上演过这样一幕。
69岁的老人因为脑出血,被儿女们送进抢救室。
图源:记录片《急诊室的故事》
医生进一步检查后发现,老人不仅是脑出血那么简单,还有一个脑血管瘤,必须马上进行手术,否则危及生命,
但医生把手术方案告诉子女后,子女们先是问了一个问题:“手术费多少钱”
医生回答:“大概三十万。”
子女们听罢,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最后五个子女共同决定,放弃治疗,把老父亲带回家。
离开时,医生告诉他们,一旦拔管撤下机器,老人也许活不过当晚了。
对于穷人来说,怎么选都没错
听到儿女们都不愿救他的那一刻,本在昏迷中的老父亲却流下了心酸的眼泪。
可奈何,父亲的生死权,他自己却无法做主。
其实,儿女送父亲急救,原本是抱着必救的决心来了,
但听完医生代价严重的描述,考虑到将来人财两空的巨大可能性,他们被吓到退缩。
图源:记录片《急诊室的故事》
3个儿子,每家拿出10万块钱,这对于一个普通农民家庭来说,真的是一个天文数字。
而且不是说花了30万就一定能治好,即便没有人财两空,搞不好也是人活着半身不遂还需要人照顾,自己也痛苦。
对于子女的选择,网友众说纷纭。
有人感慨:“一个父亲能养活五个儿女,而五个儿女却救不了一个父亲。”
有人悲叹:“我父亲也是脑出血,家人选择了手术治疗,可也就维持了一个星期。看到父亲头上全是缝针,我心在滴血,早知道这个结果也不会让他挨刀。”
有人劝慰到道,“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这就是穷人的无奈。而且30万还只是医院的费用,不包括后期恢复等,放弃是迫不得已。”
确实,钱是治疗大病永远逃不过的话题。
一旦患病,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张行走的“缴费单”。
《2024大病网络众筹用户调研报告》显示,癌症和心脑血管疾病的平均治疗费用为39.3万,且近九成众筹用户筹不到足额的钱
山东大学的研究显示,高达52%的癌症患者经历过财务困境,18%的患者因治疗癌症借款超过5万元,约10%因缺钱而放弃治疗。
来源:2024大病网络众筹用户调研报告
除了沉重的经济负担,一个亲人重病,对整个家庭还意味着:
如果是家庭顶梁柱生病,长期不能参加工作,家庭将失去经济来源;
病患需要长期被家人陪护,耽误家庭的正常生活节奏
病患需要长期康复和休养,也是一笔潜在的开销
病来如山倒,这句话既包含了疾病对人体的破坏力,也包含了疾病对家庭的破坏力。
同事在微信群分享的见闻印证了这一观点:
朋友的大伯母不幸患癌,大伯的第一反应不是积极治疗,不是携手共患难,
而是直接提离婚,说绝对不可能给那么多钱治病,要保住自己的棺材本。
发现了吗,一个现实的问题:
只有当钱财资产握在自己手里,救命的权力才会握在自己手里。
巧的是,肿瘤专家夏延毅教授,就说过一个类似的故事。
他接诊过一位70岁的老人,确诊了肺癌,幸好发现及时,属于早中期。
但老人的儿子听到诊断后,立马就收拾东西准备出院,不打算治疗了。
夏教授苦口婆心解释了很多遍,并不是得了癌症就会要命,像他父亲这种发现比较及时的,通过手术完全可以治愈。
即便如此,依然没有改变他儿子的决心。
事后,夏教授通过护士了解到,老人每个月有三千块钱的退休金,以前略有积蓄,还有一套小房子。后来儿子结婚,老人就卖了房子、拿出积蓄,给儿子在城中区买了套房子。
可没想到,老人的晚年竟落得如此凄惨。
我们没理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老人的儿子不孝顺,
因为年轻人更多是出于现实的考量,在应对房贷、车贷、自己的小家庭开支时已经入不敷出,随着年迈的父亲重病住院,整个家庭的经济平衡会受到严重冲击,甚至因病致贫。
生死抉择,本身就是一个复杂的伦理议题。
在医学和经济之间寻找一个平衡点,对于穷人来说,怎么选都没错。
除了“治”与“不治”
还需了解这些
治不治,是道两难题。但我们普通人除了“选择困难”外,还应该要了解到这些:
1. 病种治愈率不同
医疗技术在进步,各种重大疾病的治愈率和生存率也不断提高。
过去我们常说的“绝症”逐渐变成了可控的慢性病,控制得当,寿命与常人无异。
尤其是一些早期阶段的疾病,甚至是中晚期的癌症(比如某些淋巴瘤、乳腺癌等)是有较大治愈机会的。
我们要根据病症难度,结合病人的身体状况、家庭经济状况等决定治疗方式。
2. 多尊重患者的意愿
牵扯到生命尊严,还是要尊重病人的选择比较好。
数年前引起争议的一条长微博,《让他安静地离开:一位医生儿子为癌症父亲作出的临终选择》,讲述陈作兵医学博士选择尊重父亲身患恶性肿瘤不接受化疗的意愿。
当父亲最后陷入昏迷的时候,他和母亲一起做出决定:”别打扰他,让他安详地离开吧。”
“治不治”不是一个简单的决定,甚至会违背一些家人、亲友的意愿。
但对抗大病,受限于家庭、金钱、治疗带来的痛苦等因素,也不是一句“我治!”那么简单。
3. 风险转移一定要做好
选择“不治”的背后,多数是因为「钱」和「医疗资源」匮乏而导致的被迫放弃。
首先是钱的问题需要解决。
除了看经济状况是否承受治疗费用,也很考验病人家属的心态。
如果动用家庭的生活金,孩子的教育金,父母的养老金,看着攒了十几年的银行卡余额天天都在减少,
你能否承受这份焦虑,能否坚持倾尽一切治疗的决心。
再者,也要兼顾医疗资源的问题。
成年人害怕生病,更害怕背后隐藏的巨大压力:
不知道哪里去找最权威的医生,一号难求,挂不到专家号;
不清楚诊断是否权威可靠,排队2小时,看病3分钟,边治疗边诊断,方案不停改;
床位紧缺,医院环境太差,没有良好的养护修养条件
一些价格昂贵的进口特效药,医院没有渠道及时对接,或者缺少尖端的医疗技术。
其实,普通人应对以上问题的的最低成本手段,就是配置商业保险,
推荐险种组合是——【医疗险】+【重疾险】
医疗险解决:「医疗资源」和「治病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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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最后
最后,纠正大家对保险的一个常见误解。
保险并不是有钱人才买的,正因为没有钱,我们才更应该买保险,富人保身家,穷人买保障。
因为穷人收入不高,又没有多少储蓄,抵御风险的能力弱。
所以更应该提前规划保障,发生不测时,不再陷入要钱还是要人的两难境地。
给自己和家人准备一份保险,当想不起它的时候,它就是一张保单,一份爱,静静地躺在那里。
一旦遭遇变故,这份爱就会变成巨大的力量,防止家庭的生活被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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