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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旅游之前投保一份合适的旅游保险很必要

更新时间:2013-07-28 11:43
  【摘要】素有“中国最大的县城”之称的武汉也是一座非常具有特色的城市,吸引了无数旅游爱好者前来观光。尽管来武汉旅游可以有幸领略到这的人文地理,但旅游途中各种意外风险无法预测,为了提高整个武汉之旅的保障,及时投保一份合适的旅游保险很关键。

  武汉旅游景点之一:黄鹤楼
  “天下江山第一楼”。1800年前,世界很不太平,当时我们国家有三大派系,东吴、西蜀和北魏。三大派系为了争盘夺地,自是年年征战不断。那个时候武汉还叫夏口,是吴国的地盘。有一天孙权带领部下侦察地形,站在黄鹄山(即蛇山)之巅,孙权觉得在这里建个岗哨应该不错,前临大江,后枕都城,敌军若是来犯,第一时间就可以看到。孙权把想法一说出来,部下纷纷表示赞同,兴奋之余,孙权说了一句“以武治国而昌”。后人说,武昌得名因此而来,真实与否有待考证,当地官员的机灵倒是可见一斑。
  战争总有结束的时候。仗打完了,岗哨自是无用武之地,有眼光的商人却发现了这个地方的妙处,临江负险,可观长江之水浩浩荡荡奔流其下,亦能极望八荒九垓,江水东去云帆片片,于是在这里建了一座楼,命名为“黄鹤楼”,周围开发些饮食业,远方的客人可以在此歇脚休憩,本地居民工作之余也上来喝酒聊天,或者约朋友前来郊游。久而久之,这里成了小有名气的“美食城”和旅游景点。
  500年后,一个叫崔颢的秀才流落到了此地。也许他初来乍到被人欺负了,也许他钱财不够没吃饱饭,谁知道呢?总之,他很悲愤地来到了黄鹤楼,对着滚滚长江东逝水,他想家了。可是家在哪里?古今的浪子大同小异,处处是家,又处处不是家。秀才把他对家乡的思念之情化作一首诗:“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过了没多久,黄鹤楼又迎来了一位大人物,他就是“诗仙”李白。李白朋友多,自然饭局也多,黄鹤楼这一线成了他们的定点餐厅。有一天他的诗友孟浩然要出差去扬州,一干诗友约好在黄鹤楼为孟浩然饯行。酒毕,大家依依不舍,孟浩然说,李白兄,送我首诗吧。太白斗酒诗百篇,自是不会错过献艺的机会,于是纸起笔落间,一首新鲜好诗出炉:“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有了这两首诗,黄鹤楼从此名声大振。附庸风雅是人之常情,雅人或者俗人一拥而上,都赶到黄鹤楼来感怀、饯行。名气这个东西就像滚雪球,本是平平常常一座楼,千余年后已经戴上了不少神话的光环。外地人到武汉,当地的朋友个个都是义务导游,你可以不知道武汉分武昌、汉口及汉阳三镇,但你不能不知道黄鹤楼。尽管今天的黄鹤楼与历史上的相去甚远,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就像祖传的镇家之宝,也许一无是处,但它代表的是一种尊严。
  天下第一街铺。在武汉有一个奇特的现象:一排连着的门面,第一家是卖电器的,第二家是卖服装的,第三家是卖热干面的,第四家,你猜是什么?谁也猜不到,可能是南杂店,也可能是冷饮店。汉正街的入口处更是把这一现象发挥到了极致。只有走进了它的核心地带,才会有大规模的片区出现,服装、皮具箱包、家用电器、鞋类、陶瓷、布匹、小百货、塑料、工艺品、副食品10大专业市场,均衡地分布在2.56平方公里的大市场。

  武汉旅游景点之二:吉庆街的“四大天王”
  很不巧,我们到达吉庆街的时候,麻雀已经回去了,老通城因为身体不适没来,“四大天王”在场的只有黄瓜和拉兹。拉兹戴着一顶黑色牛仔帽,上面赫然入目印着“四大天王 拉兹”的字样。他背着手风琴,缀着闪闪发光的耳垂,在客人群里穿梭弹唱,谈笑自如。
  吉庆街,长170余米,宽9米。两旁的人行道,若是清晨时分看来,是一条标准的两车道,容得下两辆卡车并行;而在夜晚时分看来,则是一个拥挤不堪的市场,人行道上摆满餐桌,客人纷纷就座,身着唐装旗袍的服务员喜迎来客。即使桌与桌之间的空隙,也被卖花姑娘、擦鞋工和艺人们占满。
  人不分南北,客不论东西,在吉庆街,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也不会有人停下手中的杯筷来观望,一切都再平常不过,“陶红拍《来来往往》时到这里体验生活,我们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左边的一桌是一群老外,他们拿筷子的姿势一点都不笨拙;右边是北京来的客人,据说,他们经常在周末打个“飞的”跑来武汉,住五星级酒店,然后只为到吉庆街宵夜;前面,是本地的一家人,大人带着小孩,妻子一边给孩子喂食一边抱怨太吵闹。
  若是不吵闹,又怎么叫吉庆街。入口处的一副对联上写着:“吉云照影觥樽尽显生活秀,庆雨映灯弦歌舒展岁月稠。”稠长的岁月里,觥樽交杯间,弦歌之声中灯笼映照着每个来客的脸,生活秀,多么贴切的形容。
  这里的吃食并没有什么特别,换句话说,这里能吃到的,别的地方都能吃到。但是这里能看到,能享受到的,别的地方却没有。从每天下午五点开始,到次日凌晨,吉庆街上演着一幕幕交响曲,京剧、黄梅戏、湖北大鼓、二人转;琵琶、二胡、萨克斯、葫芦丝;通俗、民歌、摇滚、歌剧……无论是离我们生活很远濒临灭绝的剧种,还是唱臭大街的《两只蝴蝶》和《冲动的惩罚》,在这里,你只须花到十块钱,就能听到字正腔圆的演绎,用一位艺人的话来说,“你买张正版CD还要好几十块”。
  单曲10元,乐队合唱30元,漫画20元,素描40元,“单个娱乐项目不超过50元”,这就是吉庆街的消费标准。当然,你还可以还价,“十块钱三首,唱不?”假装犹豫片刻,然后爽快地成交,三首唱毕,十块,走人。也有不肯减价的,“老板,我唱不好,你叫声停,你一分钱不把我走人。我唱得好,老板你就多赏点。”把气一沉,嗓音一开,丰富的表情,不输于舞台上的歌星。“歌星还有假唱的嘛,我们吉庆街没有。”多半,艺人唱得如痴如醉,客人听得心花怒放。
  时光倒退二十年,这里不过是个极普通的排档口。上世纪90年代初期,开始有艺人来这里献唱,伴随着擦鞋工、卖花姑娘和琴童的进驻,吉庆街逐渐形成了规模。人多的地方,势必混乱,酗酒斗殴的事件层出不穷。政府几度取缔,然而吉庆街就像顽强的小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武汉本土作家池莉在小说中写道,吉庆街每取缔一回,其实是无形中为其做了一次广告。政府意识到堵不如疏,于是在2001年介入管理,并进行整顿清理,所有艺人经考核后持证上岗,并实施严格的管理制度。
  吉庆街的艺人,也是分实力派和偶像派的。最早,这里是江湖艺人的天下,吹拉弹唱无所不包。很多擦鞋工看着唱歌好挣钱,于是纷纷放下鞋架,买一把吉它或者二胡,找个老师练练嗓子,一两个月后再出现时,已经俨然是“艺人”派头,哪怕还只会弹一个和弦,有的甚至连音都从来没调准过。当然,吉它对他们而言只是一件饰物,客人们需要的,也无非是即买即得的快意体验。唱上一段时间,感觉唱歌太辛苦,而且毕竟是“速成班”的,既不叫好也不叫座,还是干回老本行,接着擦皮鞋好了。也有赶时髦的,从“艺人”摇身一变成为“摄影师”,拿着一部相机,“照相容易学嘛,只要会按快门,赚得不多,不过不辛苦。”
  吉庆街的名气越来越大,客人越来越多,艺人们的“出场费”也逐渐有了高低之分。为了能拿到更高的“出场费”,开始有人以“天王”自诩,一时间,吉庆街遍地是天王,客人饱受伪劣“天王”之苦。在艺人们的自发组织下,吉庆街评选出了公认的“四大天王”:麻雀、老通城、拉兹、黄瓜。
  四人各具特色,名气最大的当属麻雀,在很多人眼里,他已经成了吉庆街的代名词。“他可是上过中央电视台的,雪村的专辑开发布公,专门请麻雀去参加,负责来回的机票,还当面夸他,你才是真正的艺术家。”麻雀90年代从安徽来到武汉讨生活,起初不知遭过多少白眼,终于凭着实力,在吉庆街站稳了脚。接着从安徽拉了很多同乡过来,并形成了今天吉庆街阵容庞大的“安徽帮”。
  吉庆街的艺人,人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王凡留着一头长发,看上去,像一个刚从大学毕业的“摇滚青年”,他说他已经年过30了。30岁的王凡16岁辍学出外打工,后来迷上了画画,于是四处访师学艺。挣了点钱后,王凡回家读书并考上了大学,“一支笔,几张纸,晚上就在吉庆街画画,客人要什么就画什么,大学几年的学费都是这样赚来的。”大学毕业后,王凡背上画板,绕着中国转了个圈,“一般人去旅游要考虑很多问题,对我来说,只要有纸和笔就够了,走到哪画到哪,挣够了路费再赶往下一个地方。”走遍了中国的王凡,还是回到了吉庆街,“不管走到哪里,我还是会怀念吉庆街,客人也好,(餐厅)老板也好,一想到他们就觉得亲切。这么说吧,我像一条鱼,吉庆街像池塘,我没办法离开他了。”

  慧择提示:当然,武汉的景点还远远不止上文所介绍的两处,看过上文的介绍,您是否身未动心已远了呢?那么赶紧制定出武汉之旅的出游计划来吧。出发前结合自己实际出行天数以及出行规划到慧择网投保一份合适的旅游保险,以提高自己武汉之旅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