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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必西方欠妥当 精英说话遭炮轰

更新时间:2017-08-27 10:10
  【摘要】随着“十二五规划”慢慢逐渐实施,社会养老问题,慢慢被提到日程上面来。据了解,由于人口老龄化的速度加快,我国社会养老金的缺口也越来越大。不少专家表示“养老不能全靠政府”。“养老不能全靠政府”是说给谁听的
  公民可以想,政府不能
  之所以说“公民可以这样想”,主要是因为我国当前的发展水平还没有达到政府可以大包大揽的程度,一意孤行地指望政府包下来,最终必然愿望落空,损害自身利益。这样就要求公民消除对政府的依赖感,充分发挥个人、家庭乃至集体的能动性,根据自身经济能力,借助社会保险来有效解决养老问题。
  之所以说“政府不能这样想”,其根源在于公民对政府享有的天然权利,无论政府有无能力彻底解决公民的养老问题,都不影响政府必须承担这项基本义务。也就是说,政府有义务根据经济和社会发展水平,最大限度地解决公民的养老问题。“养老不能全靠政府”,只能基于经济发展水平不够,而不应成为政府推卸义务的理由和借口。 李克杰
  话糙理不糙
  在中国老百姓的心目中,政府就像一个大家长,什么柴米油盐,什么生老病死,统统都在管制范围内,“养老”自然指望的也是政府。现在说政府不包揽,一些人就无法接受了。但从市场经济的制度框架出发,“养老问题不能全指望政府”,话糙,理却不糙。
  作为自然经济的产物,传统的家庭养老方式已经不具备新时代的生命力,而国家大包大揽的方式,作为计划经济的产物,也越来越不合时宜,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不管人们愿意还是不愿意,社会化养老都将是一种历史的必然。养老保险不可能是免费的午餐,不管在哪一个发达国家,基本养老金的大头都是由个人账户基金来解决。比如在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一个人一辈子形成的积蓄是老年赖以生存的主要资源,占到养老消费的75%以上,而国家的养老安排所提供的资源只占25%左右。
  正如有学者指出的,未来的养老保障,既不是家庭全部包办,也不是国家的完全保障,而应该以个人为责任主体的国家帮助的社会化的保障模式,“必须通过建立终身养老计划和多渠道养老资源组合”
  这话是个不小的陷阱
  龙先生这番表述,其消极的“陷阱”作用远比其积极的提示作用可怕得多。
  我们的现有保障更偏向社会中的某些特殊群体,比如公务员、企事业单位白领等。换句话说,目前中国2亿多人参加了由政府主导的养老保险,这些人是自我救助能力、抵御养老压力相对较强的群体,最贫困的而且最需要政府保障的低收入群体恰恰还在体系之外。这正是需要政府大力调整保障结构、强化保障覆盖面积的时候,咋能泼冷水?
  当前政府如果以“负担越来越重”为理由,把养老问题过多地推向社会,那么只能是加剧这种不平等。在教育问题上,“国家财力有限、政府不能全部包揽”的思想,虽然扶植了一批民办高校,有力地补充了教育资源,但随之带来的是“上不起学”的民生困境;在医疗问题上,此思想同样也延伸出“看病贵、看不起病”的问题———这些都从不同的角度加剧了社会的不平等,难道其中的教训还不需要吸取吗?
  如果政府不再主导社会养老保险,下一步该怎么办,龙先生没说。但中国保险行业协会会长王宪章说了,“商业养老保险在我国有很大发展前景”。但这样的保险特点是:征收对象的缴费费率非常高,并且要在整个工作期间不断缴款。还是上面那个问题:那些连政府主导的社会保障都无法参加的人,有能力按月缴纳不小的资金吗?
  说句得罪人的话,即便要搞保险分类,那也是现有参保者(也就是公务员、白领、产业工人)们最好参加商业保险,那些低收入群体参加政府主导的保险。问题是,这可能做到吗?或许,政府的确不能“包揽一切”,但下一句话更为重要:如果要舍弃,那么将怎么舍弃?舍弃谁?
  我国近年来积极探索社会保障体系框架的努力方向是正确的,至于现有保障的项目少、覆盖面窄、保障面低,这是一个需要不断克服的问题,不能仅仅因为某个方面暂时的困难,就想着甩包袱,否则,政府轻松了一小步,矛盾问题会积累一大堆。“养老不能全靠政府”单独理解,很对,但放到当前中国语境里面,很危险! 毕诗成
  精英和草根有隔阂
  客观说,“养老不能全指望政府”其实更像一句“正确的废话”。然而,该言论却再次遭到网民的“炮轰”。不只龙永图如此,“但有言论,必遭质疑”已是时下许多精英人物的现实境遇。
  以笔者观察,以平民阶层为多数的网民,之所以一听到精英们发言就来意见,一是反感精英们“站着讲话不腰疼”,其所论、所倡的往往离平民的现实情况太远。更重要的一点还在于,网民们反感于龙先生等精英们“言必称西方”。实际上,即便西方国家多数相对发达,有许多发展经验,然西方经验却未必都能适合中国。从实际来看,“言必称西方”许多时候是很不妥当的,更遑论有时所称的“西方经验”很片面甚至有着根本性错误。
  慧择提示:养老的却不能全靠政府,但是随着社狐疑贫富差距的加大,各个阶层之前的矛盾也越来越多,不少处于上层阶层的人只考虑了自身的利益,从而忽视了底层人们群众的根本利益。社会发展不需要追求绝对的共识,但阶层之间的理念隔阂也不能太大。与贫富差距的日益加大相比,这种“理念差距”的加大或更值得警惕。